第三章交错的命运 (第4/6页)

看够了吗？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轻，却让夏初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宴会厅角落。

    以安松开林薇的手，语气冷淡：「戏演完了，你可以走了。」

    林薇撇撇嘴：「我爸的合约——」

    「明天签。」以安打断她，目光不自觉地追寻着远处的夏初。

    她站在程曜身边，像个JiNg致的人偶，笑容完美却毫无生气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记忆中的夏初。

    他记忆中的夏初，会在大雨里赤脚奔跑，会在练琴时气得把乐谱扔出窗外，会在他熬夜画图时趴在他背上捣乱。

    而不是现在这样，连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「你还在想她？」林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嗤笑一声，「别傻了，她早就选择了程曜。五年前是，现在也是。」

    以安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五年前那个雨夜，他亲眼看着夏初上了程曜的车。

    三天後，他收到她的分手信，字迹确凿，决绝得没有一丝余地。

    可昨晚那本《余温》乐谱，却动摇了他所有的确信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那本乐谱的存在，除了夏初。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他的目光移向程曜。

    男人正低头对夏初说着什麽，嘴角挂着笑，眼神却冷得像毒蛇。

    大学时，程曜就曾说过：「纪以安，你拥有的，我迟早都会拿